“三叔去洗手间那会儿,我还瞧见爷爷拿着玉老虎。” “我想不明白,他自己养的儿子有什么好,凭什么说我儿子是废物,我就拿刀捅他……”
片刻,服务生匆匆送上两幅碗筷,却见桌边只剩下一人,“刚才不是俩人吗?” “现在的情况对你的确不利,”律师扶了一下镜框,“但好在从目前的证据来看,你只是有诈骗的企图,没有实际获利,罪名不会很重。”
“我们每晚的席位都是固定的,”服务生解释,“椅子的灯光一旦为您亮起,今天您就是这里的贵宾。” 祁雪纯明白了,程申儿听到司俊风的脚步声,故意在这儿给她设套呢。
而她则坐在电脑前,聚精会神的盯着屏幕。 “听说是急事,我估计得晚上回来吧。”管家回答。
程申儿急忙抹去泪水:“我……待到我不想待为止。” 他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动了手,懊悔和恐惧涌上心头,他也庆幸,自己及时清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