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你便。”他只能冷冷回答，“但我把话说在前面，我要娶的人是祁雪纯，你永远没法从我这儿得到任何东西。”“其实也没什么啦，就是她让我帮忙查了两个人……”

日期是明天。欧大依言照做：“案发当晚，我顶替了一个宾客的名字，混进了派对。”

祁雪纯被她拉着去迎接客人，她以为来人是司家的大人物，不料竟然是她的父母。“她一个女孩子，才二十岁出头，拿那么多钱是害了她，”老姑父开门见山，“蒋文就她一个女儿，以后她能干了，蒋文挣的钱和公司不都是她的？她现在跟蒋文争，争的不是钱，是毁了我们司家的脸面！”

这里有太多与杜明相关的回忆，如果不是为了找线索，她可能在更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不会回来。程申儿追出了公寓门，只是程申儿比较笨，往来时的方向追出去了。

祁雪纯追问：“是不是跟莫子楠有关？”“司总正和供应商谈判。”她在电梯里碰上了另一个女秘书。

“不用了。”一直沉默的祁雪纯忽然出声，“我一个人能行。”门铃声让伏案工作的孙教授微愣，他记得这个时间自己并没有安排访客。